【圆明网】山东德州市法轮功学员刘淑清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在德州市经济开发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中共绑架,将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九日(周四)上午九点半面临非法庭审,希望正义善良人士能伸出援助之手,制止迫害。
刘淑清一家七人都修炼法轮大法,带领村民主动交公粮、修公路,是村里公认的好家庭。在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泯灭良知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刘淑清一家好人都深陷牢狱,刘淑清的大哥刘秋生二零零二年过年期间,十四天被毒打致死并被摘除器官;母亲、大姐夫、二姐也因承受不住打击离世。刘淑清本人被五次非法关押,至今仍被关押在德州看守所。
刘淑清 |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刘淑清全家多人已向最高检递交了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以下是刘淑清在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中的叙述部分:
一家人七人修炼 身心俱变
我老家是河北景县梁集乡孙镇南小庄。结婚前,我公爹曾欠贷款。婚后,公爹让我们偿还了两万多的欠款。当时,我还没修炼法轮功,家境也很贫困,对此,心里又气又怨,和婆婆常常吵架。
一九九七年我们家七个家人修炼法轮大法,我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多年的怨气平复下来,主动化解和婆婆的矛盾,真心实意的孝敬公婆,使公婆见证了法轮功的美好。修炼后,我曾患有的类风湿病、关节肿大、胃病、失眠症等各种疾病也全好了。
一九九八年,我们村干部闹纠纷,正赶上村里交公粮,村支书在村里一遍遍的喊,村子里也没人交,我们村的法轮功学员都主动交上了,在我们的带动下本村的人也都交上了,这件事使村干部很感动,上边再有迫害法轮功的什么事,他都告诉我们,保护我们。
我们村北的路很难行走,那年下大雨把村北的路快冲断了,眼看快收秋了,我们法轮功学员有开拖拉机的,有推小车的,有拿铲子的,每天早起干一会,我们干的大汗淋漓的,路修好了,我们看着过往的车辆心里觉得发自内心的高兴。这样的例子还有许许多多,不一一列举了。
全家多次被迫害 四人离世
然而,这么好的法轮功,中共却容忍不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造谣诬陷,对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我曾遭中共五次非法关押、勒索一万元。我大哥刘秋生二零零二年过年期间,十四天被毒打致死并被摘除器官;我母亲、大姐夫、二姐也因承受不住打击离世。
大姐因为炼法轮功,被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遭到酷刑迫害,吃尽苦头。姐夫在家无人管,每天心里烦闷,在给别人修理屋顶时,从上面掉下来,当场死亡,年仅四十一岁。
二姐修炼法轮功,以前有病炼好了,自从迫害法轮功,也不敢炼了,又旧病复发,这些年拖着有病的身体,痛苦艰难,二零一四年十月离开人世。
小弟俩口子在北京多次为法轮功上访,他们二人被劳教一年半。
我因为讨还师父的清白而上访,也多次被关押到劳教所和乡派出所,期间被罚一万两千多元。九九年十二月,我去北京合法上访,被劫持回景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释放时,我丈夫前去接人,恶警欺骗丈夫说,只要让我说不炼法轮功,就放人。丈夫逼迫我说不炼法轮功,我不从,结果遭丈夫暴打,眼睛被打得青肿,头部被打出几个大疙瘩,恶警们却在一旁幸灾乐祸。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再次进京上访,被绑架到北京某派出所,恶警用高压电棍电击我,当时,我被电击的全身痉挛,感觉心脏要从体内蹦出来一样。后来,我被劫持回景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遭勒索四千元。
我大哥和嫂子在北京做生意,他们因为法轮功上访,嫂子被劳教一年半,老家崔庙乡看守所多次到北京大哥家去找,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大哥回家了,可是有家也不敢归,乡派出所经常去抓人。
大哥十四天被毒打致死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几,我们一家人刚刚团聚不久,正准备过年的东西。乡派出所五六个人闯入我家,我们姐妹见状走脱,我大哥刘秋生被堵在家中,警察用手揪着大哥头发,狠打我哥的脸。母亲一看儿子被打,心痛的躺在地上,他们竟然把母亲和大哥一起带到阜城县公安局。母亲看见对面儿子被绑在椅子上一言不发。随后就被分开了,没想到这竟然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后来母亲给放回了家,过了年正月初几,仅仅十四天的时间,我哥被阜城县公安局活活打死,年仅四十三岁。
刘淑清大哥刘秋生遗照 |
阜城县公安局到我村里没通知母亲和嫂子,直接接走在邻村打工的刚满十六岁的侄子,来到阜城县医院南院,侄子看到他爸爸已经死了,在地上躺着,孩子吓坏了。公安局的人对孩子说,你爸爸是病死的,等你妈一会,从衡水市调来的法医给你爸做解剖,他们站在那里像有什么事似的,只等了几分钟,就当着孩子的面从头到整个腹部全部切开,孩子当时吓傻了。
我和嫂子、姐姐、母亲、二弟赶到后,我们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只见大哥躺在地上,离太平间不远,我们简直认不出来了,整个肚子凹进去,脸黑瘦黑瘦的,身上有许多紫色斑印,原本身体健壮、脸色红润的他被折磨的判若两人,这十几天的时间一个善良健康的小伙子就活活的被他们折磨而死,死后又把身体的各种器官全部摘除,他们拿器官去干什么了?
我们带着这些疑问找到了公安局办公室,局长林泳涛说大哥死于心力衰竭,我们是从衡水市调来的法医,我们又到了直接责任人冠文通的办公室,我母亲一眼就认出了他,母亲说我们刚被抓来的时候就是他和另一个人打的儿子,冠文通一听吓得说话语无伦次,慌了神,局长林泳涛要求家属火化尸体,嫂子不同意,说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把器官全部取出,我们要求上诉。
警察白天黑夜安排了许多便衣,我们家人冒着寒冷坐在地上,守了我哥的尸体一晚上。第二天他们还要求火化,我们家坚决不同意,天刚刚黑,阜城县公安局出动大量警车和公安,在局长林泳涛的指挥下一拥而上,我们姐弟有的被他们按在地上,有的脚踩着头,有的被好几个人拽着,捂着嘴,我们死死拽着大哥的尸体,他们把尸体的幅子也抢掉了,他们人多势众把人抢走,扔进车里。
我大声喊公安局打死人了,他们紧捂着我的嘴说别喊别喊,就这样我们被他们送到了六一零办公室,等他们布置好,又把我接回来,我还看到黑压压的警车至少有三十多辆,押送到火化场。这件事发生时间不长,负责人冠文通调走了。大哥走了,扔下老母亲、嫂子和两个孩子,大的十六岁,小的十一岁,母亲思念儿子的心情几人能理解,又有谁能体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老人带着对儿子的思念也走了,嫂子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的生活。
这血淋淋的事实,就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和平”时期。我就想为什么做好人这么难,做好人反而被说成是邪的,那什么是正的呢?就这样的好人被活活打死,天理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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